作者:AMY WHITE
吉娜·杰森(Gianna Jessen)出生到这个世界上实属奇迹,当她那17岁的妈妈知道自己怀孕时,年轻的妈妈也知道自己的确不想这么做,在妊娠晚期将有毒的盐溶液注入子宫,她(母女俩都)得承受这样的流产过程。
杰森被孕育了7个半月,在有毒盐溶液中煎熬了18个小时,“(毒盐)在母体内烧死婴儿,再拖出来”她说,“(妈妈)将在24小时内产出一个死婴”,但是当两英镑重的杰森被拉出来的时候,她竟然还活着。
“那天我没有死”,杰森说,“我在洛杉矶乡村堕胎诊所内被拉出的时候还没有死,那个房子里站满了已经注射过毒盐等待流产的十几岁女孩,她们能感觉到孩子正在自己体内死亡……”
周五在莫德斯托(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中部城市,译者注)市一个讨论关于“生命神圣性”的集会上,杰森将讲述她的故事,该活动由《第十一个小时》电视节目(“11th Hour”)赞助。
曾在加利福尼亚州被抚养成人,杰森现住在田纳西州的那什维尔,从十四岁开始周游世界,并讲述着她的经历。
杰森出生后的最初三个月一直住在一个医院的早产儿保育器中,医生们没有人会认为她有存活下来的可能,她说。但是她的确活了下来,然后被加急看护,一个养母照顾了她17个月并最终成为杰森的外祖母(养母的女儿继续照顾她)。真是受尽了在子宫中缺氧导致脑瘫的苦难,杰森描述自己为一个“32磅重的尸体”,抬头、坐稳、在地上爬或走,于她都是没有任何指望的。
养母带着她从三岁半开始用轮椅和腿部支架学走路,现在她可以走路,左脚略微有些跛行。
杰森已经可以完成室内攀岩运动,目前正在为纳什维尔音乐城的马拉松接受几个月之的训练,然后她计划上摇摆舞或探戈课程。她也写作和演唱且内容广泛,涉及到情歌至社会评论等等。
“永不言弃”在最近一次电话采访中她说,“一个人总有机会向上帝靠近,无论你处于什么观点立场,你都可以有所作为,哪怕是最卑微的工作”。
在她12岁时的圣诞节,杰森知道了自己从堕胎的生死线中生还的真相。在此之前,当她问起为什么自己有脑瘫的时候,养母总告诉她是因为早产的外伤药导致的。但是这一天,当她再次问起的时候,养母认为杰森该知道真相了:她的亲生母亲是个非常年轻而且没有指望的人。
“我是被流产过的弃儿,是吗?”杰森问养母,当被证实后,她平静了下来。
“我没有堕入噩梦中,一定因为有上帝在”她回忆着,“我完全相信主耶稣怜悯我的生命,如果没有上帝的慈悲和基督的神力,我不可能今天还站在这里。我知道,只有当你需要上帝才可以每天能活着,你就该知道上帝是真实存在的。”
杰森说她从未想过自己被抛弃的感受,而是想着自己有一天会有孩子或收养孩子。
《第十一个小时》的制片人路易斯·萨特思维尔(Louise Shatswell)说,她希望听到杰森的故事的人都会被打动,“人们的目光将投向那个阶段生命的现实”
该节目的集会活动包括了观众对杰森的一个问答环节,提问也针对来自莫德斯托市孕产中心的顾问和文献资料。
到底有多少婴儿在流产中幸存下来?这是要知道的一个重要问题。很稀少,杰森说,十年前在一次会议上她见过十一个其他的幸存者,他们的年龄分布从小孩到65岁的老人都有。
萨特思维尔认为杰森的出现迎来另外一个社会问题热点,即人们都认同了“如果不想要(婴儿),就堕掉她/他”,她说“我相信,大多数堕胎的人并不清楚自己正在造什么孽”。
“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,一个正在长成孩子的胎儿,而不是一件其它的物品,一块未经确认的什么东西,”她说,“她/他是鲜活的有生命的婴儿啊…… 圣经上告诉我们生命的神圣,没有允许我们杀死他/她,无论孩子是在母体内或是在母体之外。”
如果有一个女人说要去流产,杰森会建议并指导她到危险孕产中心做检查并听取咨询顾问的意见。
“我会讲,选择流产将是其终身难忘的疼痛,”杰森说,她积极提倡收养这些即将被流产的婴儿。
“我们是否能够哪怕施舍一些并说'也许我不是这个孩子最好的妈妈,但是我会尽力地牺牲奉献自己而为爱这个孩子'?”她问道,“难道这不是最终极的爱吗?”
杰森意识到实例比标语更有说服力,她经常同年轻人说贞洁美德,谨慎稳重和声名信誉的价值,她想提示人们的是,他们选择的各种行为将会导致相应的后果。
“我的未婚父母作了一些及其丑恶的滥交,”她说,“我原谅他们的所作所为,(但是)一直到今天我都每天痛苦地活在亲生母亲27年前的错误选择而导致的后果里面。这是很荒谬的,想象我们每时每刻所做的某一个随意选择将会影响我们,也会带给到其他人或好或坏的影响!”
当杰森讲故事时,有时她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遭遇大倒苦水的女子,“做过流产的人会跑到我这里来痛哭倾诉'我真希望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做(堕胎)过,曾经留下的伤痛将伴随我终生,对此我手足无措……'”
男人也是如此,曾跟杰森交流过提出(女友)流产时的男人自己那种无能或懊悔的心情,“最后一天,我真是做够了听众,”杰森说。
这还不是她全部所听到的,在2002年她会见布什总统并在国会上露面,还包括1999年发表讲话反对残忍的“半生产堕胎法”,2000年支持“活产婴儿保护法。”
她表示自己并不经常想到自己的母亲堕胎一事,“我只想用自己的时间尽情去欢笑和战胜困难”, “有时候,伤痛没有袭击到我,'噢,我的天啊! 我是被流产(而该早夭折)的;(而我还活着)这的确很伟大',有几天我在思考这件事,我认为'太不可思议了',我的整个生命,到目前还在鲜活地存在着,这是一种奇异的经历,我真的是那样看待自己的生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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